俞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房间的。
直到回到了父亲的专车里,俞辉才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若非亲眼所见,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青年,能爆发出那样强的压迫感,让父亲这种跺跺脚海州都有抖三抖的人物一秒滑跪。
这种落差感,让俞辉到现在都发蒙。
“上次我说过,有些人不要招惹,你为何不记得?”俞三修面色阴沉,语气平静中透着几分凝重。
“我,我我哪儿能想到陈万里是跟我差不多的年轻人!”俞辉狡辩了句,忍不住又道:
“他,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父亲你那么忌惮?不就大宗师么?咱们俞家跟多少大宗师都有往来!”
俞三修抬起头来,用俞辉这辈子都没有听见过的死气沉沉语气道:
“你要想死,就自己去死,上吊也好,跳河也好。不要带上全家!”
“???”俞辉不解。
副驾驶座上的宗师,李子明说道:“犯在陈万里手里的顶级世家,被毁家灭族的可不止一个。
远了不说,魔都的姜家,全家死绝。
帝都的李家,刘家,可都不比俞家弱,也都是树倒猢狲散”
“啊”俞辉满脸震撼,哪怕他在欧洲巨多,但毕竟纨绔圈子里,这些大夏顶级世家豪门,还是知道的。
俞三修没有再理会儿子,只是让司机把他送了回去,自己匆匆去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