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死亡都是对人性极限的拷问,对绝望深渊的直观展现,让人在震撼之余,更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哀伤与无助。
大冬天的,寒风凛冽,我站在村头的老槐树下,听到这儿我冷汗直冒,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如果我没记错,昨晚那半只烧鸡的味道依旧残留在唇齿间,皮脆肉嫩,香气扑鼻。那只烧鸡,金黄油亮,外皮烤得微微焦黄,内里肉质鲜美多汁,不会是他们丢的那只,那个本该作为供奉的祭品吧?
我心中惊疑不定,还没等我从这突如其来的念头中缓过神来,就听见不远处那群老头老太太的谈话声再次响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清晰。
“你别急,事情还没完呢!当天晚上,他爸又给他儿子托梦了,语气里满是急切,仿佛隔着梦境都能感受到那份迫切。他说今天有个特别厉害的先生要来给他们家看坟,那先生的话,一字一句,都得当作圣旨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