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让他几乎无法站立。他怎么也无法理解,明明亲手送儿子上了去学校的路,为何此刻儿子的头颅会出现在自家的酒缸之中?
正当孟奎的哭声在院落中回荡,悲痛欲绝之际,一个黑影犹如幽灵般从酒缸深处腾空而出,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嗖”的一声,那条众人谈之色变的怪蛇,精准无误地咬住了孟奎的咽喉,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只留下满院的惊恐与绝望……
接踵而至的突发事件,仿佛连绵不绝的惊雷,让孟家上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人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慌与无助。正当众人六神无主之际,又一阵轰鸣之声骤然响起,伴随着这骇人的声响,孟奎的身影竟猛然间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栽进了那满载药酒的巨大酒缸之中。
老孟见状,心中焦急万分,救子心切的他已全然不顾那缸中珍贵的药酒,毫不犹豫地抄起了家中最为沉重的大锤,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酒缸狠狠砸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缸体瞬间裂开了一道盆口大小的豁口,缸内的药酒如同被释放的洪流,汹涌澎湃地喷涌而出,溅湿了四周,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药香。
老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水渍,再次抡起大锤,用尽全身气力,又是一击。这一锤下去,酒缸上又增添了一处裂痕,然而,透过那翻腾的药酒,孟奎的身影依旧不见踪迹,反倒是那药酒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源泉,流淌不止,愈发显得诡异莫测。
老孟的心中焦急更甚,几乎失去理智的他,一锤接着一锤,每一次挥锤都带着绝望与愤怒,仿佛只有将这酒缸彻底粉碎,才能消解心中的痛楚与不甘。然而,就在他近乎疯狂的举动中,脚下一滑,整个人被湍急的药酒冲倒在地,手中的大锤也随之失控,划过一道令人心悸的弧线,最终,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无辜大儿媳的头上
叙述至此,刘叔突然中断,他的目光掠过墙上缓缓移动的时针,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话语积蓄力量。
“刘叔,后来呢?”我心中暗感不妙,孟家的遭遇让我难以平静,匆忙吞下一口鱼肉,试图以此来平复内心的震惊。
“还能怎样?那一锤之下,人怎么可能还有生还之理?”刘叔的回答简洁而冰冷,即便我已有心理准备,仍不禁为这悲剧的结果感到一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