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若此时妄下定论,将来若证明有误,岂不是自砸招牌,有损我一向的明智形象。于是,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全当是对这份虔诚的尊重,缓缓收回了即将触碰的手。目光一转,不经意间掠过屋内,正巧捕捉到那对夫妇正低头凝视着地板上一只不起眼的蜘蛛,神情专注而微妙。
恰于此时,二人似有所感,猛然抬头,四目交汇,老池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期待与焦虑,连忙站直了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迫切:“顾先生,您法力无边,能不能请您帮我儿子看看,这孩子一睡着就出状况,真不知如何是好啊。”
此刻的老池,面容憔悴,眉头紧锁,显然此事已让他心力交瘁。相比之下,他的妻子却是面色红润,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显得格外镇定。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心中的微妙变化,连忙堆起一副焦急的模样,随声附和:“是啊,先生,我家小子这一周里,已经有五天这样了。”
她的话语虽显敷衍,但我并未点破,更无意于此刻加以嘲讽,毕竟人心难测,况乎人情世故。
池敏浩的插话显得有些不经大脑,带着几分戏谑:“丢了五天?今天周六,这么说每天都丢?这也太离谱了吧!”老池虽有不满,却也未苛责,只是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再这样下去,我儿子怕是要被吓得神志不清了。先生,您得帮我想想办法啊,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我摆了摆手,示意老池暂且放下金钱的话题:“池叔,先别说钱,关键不在这儿。如果我能帮上忙,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最近,除了你儿子之外,家里还有其他人或事有异常吗?”
夫妇俩相视一眼,皆摇了摇头。
“那么,在你儿子出事之前,家里有没有动过土,比如装修、挖坑之类的?”
“没有。”简短的回答,却似乎为这谜团添上了更为沉重的一笔。
种种迹象表明,问题恐怕还是出在他儿子自身。
“我能和你儿子单独聊聊吗?”
“当然可以,先生,请跟我来。”
老池领头,穿过门廊,脚步在排屋中央的位置戛然而止。一扇门映入眼帘,门楣上悬着一面泛着古铜色光泽的八卦镜,窗棂上则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符纸,密密麻麻,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某种古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