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子汤?”
珍儿泪眼婆娑地点头,她眼底满是绝望:“我们除了依附元家,再也没了别的出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谁会娶?”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相当于被判了死刑。
她们除了苟延残喘,行尸走肉地待在元家做事,她们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出路?
顾若翾动作柔和地给珍儿理了理她凌乱的衣衫:“放心吧,你家公子的好日子,在今日就到头了。”
珍儿抬头,怔愣地看着顾若翾。
她忐忑不安地说道:“元家的势力太庞大了,姑娘,你若是以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对抗得了他们的。”
顾若翾勾唇轻声一笑:“别担心,我既然敢向你保证,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现在,伺候我沐浴吧。”
珍儿连忙阻拦:“姑娘,这水里其实被掺了情药……”
“反正这房间也没人,你就换掉衣服即可。”
顾若翾点头,没想到这水里居然也藏了玄机。
她也没真的想在这地方沐浴更衣。
她只脱了外衫,保留了自己的里衣,然后换上特意为她准备的大红色纱裙。
纱裙,色泽之纯正,犹如晨曦初照时天边最热烈的一抹红,既热烈又神秘,仿佛能点燃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与激情。
裙摆轻盈,层层叠叠,每一层都细密地绣着金色的花纹,顾若翾步伐轻轻摇曳,身上的纱裙就如同晨曦中波光粼粼的海面,折射出璀璨的流光。
裙身紧贴着顾若翾曼妙的身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充分展现了她的柔美与温婉,又不失娇媚与高贵。
珍儿小心翼翼地给她系好飘逸的腰带。
“这暗室有不好折磨女子的器具……姑娘若想趁其不备,抓住元公子的命门,就得在他意识最薄弱,情绪最高涨的时候。”
“他每次折磨人,看着旁人流血惨叫,他就特别的兴奋……”
“有时候他激动,还会哭……”
顾若翾忍不住皱眉,低斥了句:“够变态的。”
珍儿眉间笼着忧愁与担忧:“他的手段特别的狠,我真担心姑娘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