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加强了元家与宸王之间的紧密关联。
这一切都是秦勉的功劳,旁人知道他们是宸王党,也没人敢得罪他们。
可以说,他们元家这些年在京都,一直都是顺风顺水,风光无限的。
秦勉临走前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低声提醒了句。
“对了,外祖父,这些日子你记得提醒三表弟,让他低调一些,不可再惹出什么事端。现在是我们与宸王最关键的时刻,切不可沾染上什么污名,以免影响了宸王的大局。”
元阁老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他连忙点头应了。
“好,你放心,我会看好那个臭小子的。”
秦勉这才放了心,当即便转身离去。
元阁老摸着细长的胡须,扭头看着元焘:“听到了吗?回去后,记得紧一紧岭儿的皮,让他不要再胡作非为,不要再给元家闯祸。”
元焘立刻应了:“父亲放心,儿子晓得。定然会好好地敲打敲打元岭……他这些日子也学乖了,都没惹出什么事端的……”
两个人说着,便出了皇宫,朝着元家停放的马车走去。
谁知他们还没来得及上马车,元家的侍卫,便骑着马疾驰而来。
侍卫脸色难看至极,他看到元阁老与元焘,他连忙翻身下马,屈膝跪地:“老爷,大爷,大事不好了,三公子他出事了!”
元阁老的心,顿时咯噔一跳。
他来不及多做询问,当即便与元焘上了马车,急匆匆回了元家。
元阁老刚刚踏入府邸,就听到无数的呜咽哭泣声音。
他的心猛然一沉,冲着那些哀嚎哭泣的奴仆,冷声呵斥:“哭什么哭,又没死什么人,这是嚎的哪门子丧?”
“谁敢哭一声,立刻拖下去杖毙。”
啼哭的奴仆,顿时跪倒在地求饶。
四周顿时静默一片,不敢有任何的声响。
元阁老揉了揉眉心,朝服都来不及更换,他急匆匆地朝着元岭所住的院子走去。
他刚刚踏入院子,便听到元夫人痛哭流涕的哀嚎声。
元阁老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心里顿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元焘眼底满是厌烦,他踏入屋内,还没看清楚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