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
“武帝刚派李显过来收铜矿,两座铜矿就同时出事,如此拙劣的手法,骗得过武帝和李显吗?父亲,你这次闯下大祸了。”
女儿把秦建功训得有点烦躁,甚至有点后怕了,便呵斥道:
“你够了,当女儿的不向着亲爹,却向着那个死太监,简直是胡闹,没有皇后撑腰,你这昭仪之位,还能坐得稳吗?”
“宫廷斗争也是有底线的,怎可拿武朝大业来当筹码。”秦宁素反驳道。
就在此时,管家再次来报。
“禀老爷,太子少傅李显和郡主武灵下了拜帖,今日午时来府里向昭仪请安问好。”
“来就来,我正好想见见,我们江陵郡到底出了什么样的盖世奇才。”秦建功嚣张地说
秦宁素十分疲倦,十分头痛,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父亲并不在乎她在宫里的处境,只在乎自己为家族带来的荣耀和权力。
皇后这么输不起,都快狗急跳墙了,充分说明了李显的实力有多么可怕。
若是一个聪明人,此刻应该学宰辅公孙敖,镇北大将军陈元那样静观其变,而不是迫不及待的上前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