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主意吗,死士集团收了我三万两白银,他们干什么了,就在古镇闹腾下,然后就销声匿迹了,连个孙少文都没杀死。”
章召谋最近不是在皇后那挨骂,就是在武弼这个学生面前挨骂,老脸都挂不住了。
但他作为死士集团的潜伏者,必须要忍气吞声,才能生存下去。
此时,七皇子武犇掀开轿帘,带着得意的微笑,冲马车夫吼道:“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我跪好。”
他踩着马车夫下来,抱拳说道:“大哥,是我的马车夫技不如人,见谅,见谅!”
武烈恼怒地看着七皇弟,说道:“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
“大哥,他赶的马车,你骂我干嘛?”武犇赖皮地笑问。
李显也笑道:“是啊,太子息怒,咱们得对七皇子大度点,等退朝的时候,我们太子府拿到铸币权,他也会知恩图报的。”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武犇,他再也笑不起来。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