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娃娃，就让老夫送你一程吧。”
老者扭了扭脖子，发出刺耳的阴笑，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扭断的感觉，冰冷如蛇蝎的眸子盯了顾长歌，冷漠无情，开口决断了青年的命运，要立刻毙掉他。
“仅仅你一人兴许不够喔。”
正当鬼灵门大军准备再次对合欢宗屠杀时，顾长歌却是拦在了他们面前，醉笑道：“本剑不才，曾以此身破万军，也不知这剑芒还锋不锋，刚好可以试试。”
“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狂妄！”白发老者冷笑，“今日老朽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一股渡劫初期的威压瞬间如海浪般释放而出。
“王者之下我无敌，王者之上一换一，不过稍微活得久一点的蝼蚁吧，若是惹怒了我，这怒火你们谁都承受不起！”
顾长歌闷了一口酒，此刻醉意已经有了五六分了。
身为一个鬼灵门的太上长老，尊贵无比，谁敢与他这么说话，一只小辈这样奚落他，让其恼怒无比。
很想骂一句你妈的，可惜碍于身份与面子，他只能憋回去。
“还有那个火鬼，本君说你呢，听到没有？”
顾长歌斜着醉眼看人，指向赤凌空，道：“你刚扬言杀我是吧，本君也给赏你一个锅贴，过来受死！”
“我宰了你！”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不要说一个身份显赫的长老了，谁敢拂逆他？火凌空立时就火了。
“等等！”
顾长歌居高临下，偏着头摆手道。
不看对方一眼，打断了他。
“动手前，我们先搞清楚，你们要单挑，还是群殴。”顾长歌醉醺醺道。
“宰一个酒鬼，哪来那么多废话。”
赤凌空怒极，面红赤耳。
顾长歌再饮壶中酒，醉气、豪气横洒天地间：桂树青春百里疆，鹧鸪蹄彻午阴凉，延平津上峰如削，剑去江空水自常！”
“你太弱了，本君怕你接不过我一剑，那多没趣。”
“去你妈的，小辈休要猖獗”
闻言，火凌空顿时有些激动，本来脾气就火爆。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