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迷茫和脆弱，她的声音略显沙哑：“裴昭，我们是不是有过一个孩子。”
她眼底的脆弱叠满了深深的忧伤：“你是不是不喜欢她？”
“怎么会？”我立刻下意识地否认，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囡囡。
我直接坐到了她身边轻轻圈住了她，让她靠在了我的胸口：“不，我很喜欢她，我还给她取了胎名，叫囡囡，你知道的，我很喜欢她。”
“可是，你喜欢她，为什么你要签字打掉她？”
我眼里布满了震惊之色：“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签那样的字。”
“可是我在我的记忆里，看见了手术同意书，你签了字。”林婉的话像一把尖刀刺进了我的心脏。
我一脸迷茫地抬头看了宋许之一眼，她的表情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个描述，察觉到我问询的目光，她微微摇了摇头。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们俩的记忆出现了巨大的偏差，或许我们的裂缝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我的心狠狠地揪着，她在无声掉着眼泪，我也陪着她哭，她的泪水打湿了衣襟。
我捧起她的脸：“你想她，我带你去见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