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林婉已经站在了床尾,而门口的谢琳琳已经不知所踪。
林婉的眼神复杂,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在努力压制着怒火。
“什么意思?什么叫扯平?什么叫桥归桥路归路?”
“听不懂吗?离婚!”我冷冷地盯着她,心脏在胸腔中狂跳,怒火与疼痛交织成一片。
她看向我目光中藏着一丝不理解:“你何必像一个怨妇,一言不合就拿离婚威胁我?”
手指疼得我冒冷汗,但是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没有威胁你,我是认真的。”
“你找回了记忆,也找回江怀安了,也可以让雷君庭偿命了,所有一切的发展都要如你所愿了,你没有必要再留下我任由你羞辱了。”
我跪坐在床上有些颓然,右手捧着左手微微颤抖着,我试图忍住痛楚,但额头的冷汗还是不争气地滑落。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似乎我的决绝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缓缓走近,伸出的手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拭去我额头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