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外国人打了,你们却在这里聊天?”

    周围几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尴尬,也立刻收起了笑容。

    他们眼神闪烁了两下,最后还是那个最开始和白叔吵架的人开口:“那个小贱人就是一个拖油瓶,这次她违背了三爷的计划,是自己自作自受。”

    白叔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的目光如炬:“松哥对你不薄,你就这么对他的女儿?!”

    “松哥的女儿?”那人嗤笑一声,“我跟了松哥那么久他就没有怎么把我当人,如今还要受他牵连东躲西  藏,老子他妈的早受够了。”

    “刚刚如果不是那个大块头拦着,我早就让她体会体会什么叫做欲仙  欲死了。”

    他越说越离谱,言辞越来越荒谬,最后竟然直接出言不逊,毫无顾忌。

    白衣听后,脸色一沉,随手抄起了门边的一根木棍,动作迅速而果断,零帧起手,直接砸向那人的脑袋。

    那人一时不查,完全没有防备,瞬间被血糊了眼睛,痛苦地捂住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