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总挤兑顾倾歌,说她不祥,说她克夫,说她害了莫景鸿。可顾倾歌在意莫景鸿,也愿意为莫景鸿忍着岳氏。
岳氏的针对,顾倾歌没在意过,她也从没说不管承恩伯府这个烂摊子。
现在,若非受了大委屈,她怎么会撒手不管?
想想也是。
莫景鸿回来了,却又有了新欢,连孩子都有了,顾倾歌本就难受。岳氏有了儿子撑腰,肯定变本加厉地摆谱,委屈一重接着一重,谁能受得了?
别人不心疼顾倾歌,可她心疼着呢。
如水连连点头。
“不管这些事好,一个空壳子,若非有小姐撑着,早就塌了,真当是什么香饽饽呢。小姐掏心掏肺,他们还欺负小姐,这种没心肝的,就不该管他们。”
如水为顾倾歌抱不平。
顾倾歌笑笑,没在这事上多纠缠,她看向福伯。
“福伯,承恩伯府里的下人,有许多是我添置进来的,身契都在如水那,你和如水拿了身契,把人撤出去吧。你帮我把人安置了,活计都安排好,月钱照旧,涨点也成,别亏待了大家。”
“老奴明白。”
“另外,从今日起,咱们的铺子,还有银子,都管得严点。”
福伯一愣,“严点?”
“没有我的允许,我名下的所有铺子,不管是胭脂水粉,还是米面粮食,亦或者是金银首饰,布匹成衣,都不再无偿对伯府供应。之前莫家人拿了我的玉佩,就能在各家铺子账上支一千两银子应急的规矩,也取消了,谁去也不行。”
“是。”
事情一样一样地安排下去。
之后,顾倾歌拿了自己的小匣子,从里面拿了银票出来,厚厚的一沓,她全都拿给了福伯。
福伯疑惑,“小姐,这是……”
“年前报账送来的银票,都在这了,今年赚得多,花的也不少,现银也就共计还剩下这二十几万两。你全都拿着,铺子该用的用,咱们之前商量的扩大粮铺,以及接触药铺生意的事,也都该安排安排。
剩下的银子,你帮我在京中置办一处院子,二进三进的随意,不用太讲究,房子破点也没关系,咱们之后慢慢修缮就是了。唯一一点,速度要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