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淘气。”霍九思抹去脸上的水，捏了捏芽芽的小鼻子。
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特别开心。
他就喜欢看到芽芽这个样子，而不喜欢她刚才害怕发抖的模样。
“还能往下些吗？”
“试一试。”
这个泳池一共也没有多深，霍九思再往下一个台阶，就是站在了泳池底部，水面此时也不过刚到芽芽的腰间。
“别怕。”
霍九思单手抱着芽芽，另一手轻轻撩起水洒在芽芽身上，不仅让她感受到水，也让她适应下这个水的温度。
“还好吗？”
“还……还好。”
芽芽又开始害怕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被推下去的那个瞬间。
就像是幽灵一样，总是跟随着她。
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那个瞬间就会突然窜出来。
“芽芽，抱紧我，我在你身边，你不会有事的，你很安全，我会保护你。”
在芽芽抱紧霍九思的同时，霍九思也抱紧芽芽。
他侧头蹭了蹭她的小脸，在她的小脸上亲了口：“芽芽，今天你已经很棒了，我们先上去，好不好？”
“不好。”
芽芽的双腿夹住霍九思的腰，整个人就跟考拉熊一样挂在霍九思这棵大树上。
“都下来了，再让我适应适应，没准一会儿就好了。”
霍九思给芽芽时间，他知道芽芽不会太过逞强，如果真的到了她接受不了的程度，她会主动放弃的。
“好多了。”
“你把我放下去，试试看？”
霍九思换了个姿势，改成从后面抱着她。
他的双手托住她的腋下，一点一点，将她往下放。
水面快到她胸膛时，芽芽大口喘息起来：“不行，不行了。”
霍九思立即将她提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臂弯里。
“今天已经很棒了，我们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好不好？”
芽芽点点头：“好。”
或许这点程度对于别人来说啥也不是，可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很大的进步了。
她自己也很满意这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