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仿佛没听到,半蹲在她身边,揪紧的目光看到她好像快要死掉的状态,眉头挤成川字:“你来事儿了?”

    季浅快要痛死了,蹙眉咬着唇忍受,根本没心情说一个字。

    她确实有痛经的毛病,陆宴景也一直都知道,但是从没见她痛的这么严重过。

    见季浅忍痛快要把嘴唇咬破了,问也不吭声,陆宴景直接上手掀季浅的裙子验证。

    被掀裙子,季浅惊慌阻挡:“你干什么!”

    她力气软绵绵的,哪能推的动陆宴景,陆宴景果然看到她垫着卫生巾。

    陆宴景松手,季浅马上又防备的缩成一团,那戒备的目光好像他会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身上哪个位置我没碰过?装什么装”陆宴景不屑的站起,嘴巴像淬了毒:“你有这演技,难怪能瞒过扫黄办的眼睛。”

    他这话不光骂她会装会演,还骂她是鸡头。

    季浅力气没多少,心气却一点没落下,吃力的反讥道:“连我被扫黄办抓你都知道这么放不下我?昨晚的举报电话也是你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