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季浅扶着车后座,动作缓慢的坐上车,陆宴景唇边噙着冷笑,觉得她是被吓得腿软了。

    等车开起来,季浅难得的先跟陆宴景搭了话。

    自从季浅被陆宴景冷待后,季浅的话就越来越少了。

    很多时候,即使共处一室,相对而坐,季浅也能安静的一天都不说话。

    她先开口通常是有事要做。

    “陆总,按照我私吞赃款的数额,我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监狱了”季浅踌躇着道:“所以,我想请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妈。”

    陆宴景以为季浅开口肯定又要说她有多冤枉,没想到她居然会提一个更离谱的要求。

    她们季家可都是他的杀父仇人,陆宴景可没以德报怨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