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悔的,季浅浑身震颤,睁大的眸子被泪水充盈,她固执的用双手捂住流泪的脸,压抑着恨意道:“我忘不掉,我也不想忘”
“你要是看重仇恨,那你的人生都将沉没在痛苦之中,”孟飞鸿仍想说服季浅:“我们当初一起学经济学时,沉没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的话你都忘了?”
季浅没忘。
她对陆宴景曾经的付出就是沉没成本,她需要抛弃曾经的付出,再去做决策。
可重大决策是为了将来做选择,她已经没有未来了,她不用做选择。
“嘭!”
孟飞鸿和季浅同时往前一扑。
后面有车在撞孟飞鸿的车。
但因为力度不够大,也只造成了轻微的晃动便停止了。
孟飞鸿重新调整状态,又将油门踩得更低,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不停穿梭。
季浅再次跪在后座上,趴在后玻璃上看追在后面的车。
孟飞鸿的后玻璃上贴着隐私防窥膜,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外面也黑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