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篓里有淅淅索索的摩擦滑动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陆宴景眉头微蹙,看向竹篓。
“!”
竹篓里全是大大小小的蛇,大的有两指粗,小的也有小拇指那么细,它们彼此缠绕绞在一起攒动,看的人头皮发麻,脚底生凉。
陈姨将竹篓盖上了:“先生别担心,这些都是草蛇,没毒。我在临水山的时候,靠抓蛇补贴过家用,不然一般人见了这东西,还真得被吓死。”
陆宴景紧绷着唇角,脸上的担忧就没散开过。
他想象到季浅被这些东西包围,孤立无援的站在床上,乞求满天神佛能派个人救救她的样子。
陈姨见陆宴景脸色变了,知道自己该说的话陆宴景听进去了,于是道:“我去给安晴小姐洗澡去。”
关上门,陈姨将搓布甩到肩膀上,然后将昏睡的安晴架着腋窝架起来。
她是穷苦出身,手上是有力气的,摆弄安晴跟拎菜鸡似的。
她干活向来麻利,没那么多讲究,将安晴拎起来后,直接把她往胳膊底下一夹,两只手拽着安晴的裤腰往下一褪。
安晴的裤子就被扒下去了。
“嗯?”陈姨看着自己的手,她刚才好像在安晴后腰下面摸到了什么凹凸不平的东西。
怎么像是疤痕的触感?
陈姨好奇心起,定睛看向安晴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