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陆母眼神一虚,她当然知道陆宴景一大早找什么事儿。

    听安晴说,陆宴景昨晚就把季浅带来了,可她找遍房间也没见人,陈姨又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她这才生疑,季浅会不会在他房间。

    可她是当妈的,怎么好随意进儿子的房间?

    于是就授意安晴去突然袭击。

    瞥了眼眼睛红红,受了委屈的安晴,陆母训陆宴景道:“瞧你这话难听的,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吃亏啊?”

    “男人怎么了?”陆宴景讥笑的目光看向安晴:“侵犯男人一样犯法。”

    安晴一噎,装傻。

    昨晚她怕陆宴景赖账,关窗的时候还特意扔了个针孔镜头,就打算录下全程往后当个证据。

    谁承想,她没拍到陆宴景的把柄,倒是把自己怎么迷晕陆宴景的画面给拍下来了。

    这要是被陆宴景找到,她名声可就毁了。

    陆母本来就没理,插科打诨就把这个话题给过去了。

    简单吃过早饭,安晴又缠着陆母,说也想去陆父的墓上祭拜。

    陆宴景瞥了她一眼,道:“你昨天刚被雷劈了,身体还虚,动不动就会晕倒,到时候你晕倒了,我是管你还是管我父亲?”

    陆宴景的话倒是把陆母给提醒了。

    她现在年纪大了,越来越信鬼神之说。

    都说坏事儿干多了的人容易遭雷劈,她本来就和安晴有了芥蒂,此刻自然想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你就别去了,有这份心意就行。”

    见安晴满脸不乐意,陆宴景讥讽的扯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