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都是这么说的。

    他怕消息有误,又在那里守了七天,打捞,寻人,一刻没停过。

    甚至到现在,两方码头都有他的人驻守,一旦季浅露头,一定跑不了。

    他已经给了她半个月跑回来找他的时间,可如果她没回来,那就说明她是真心想逃离他。

    陆宴景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心想她要是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仍没季浅的消息。

    中间徐景杉又病了两次,陆宴景把消息放出去,季浅也没露头。

    陆宴景已经默认季浅就是跑了。

    他的事业依旧稳固,他的家庭安稳祥和,就和季浅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一样,他的人生没有受到任何冲击。

    风过无痕。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陆宴景眼皮都没掀一下,随手拿起话筒放在耳边:“说。”

    “陆总,我们在疗养院安插的人发现季浅了!”

    呲啦一声,陆宴景猛地起身,身后的办公椅发出尖锐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