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地方,恶心死你。
陆宴景大步走过来,季浅以为他会把自己扔下去,立马做出防御状态。
“我也不爱睡地上。”陆宴景沉着脸说完,翻身躺在大床边缘。
季浅卷着所有的被子,分到了更大的床位。
“睡觉。”陆宴景伸手关了灯。
季浅没有发出声音的背对着陆宴景躺下,两人中间空出的缝隙宽的像王母娘娘用金簪划成的银河。
“要分给他一点被子吗?”季浅心想。
算了,她不想当舔狗了,他刚还让她睡地上呢,她犯什么贱要给他分被子。
冻死他得了。
第二天一早,季浅被咳嗽声吵醒。
虽然对方已经压抑着了,但她还是坐了起来。
被子全在她身上好好裹着,她甚至热的想出汗。
陆宴景早就起了,脸色不太好看,喉头也一直在动,像是喉咙痒,又忍住不想咳嗽。
虽然他真的冻感冒了,季浅却也没给他好脸色。
她昨晚上做梦,又梦见她被人摁在水里窒息了,然后一抬头就看到水面上,陆宴景正死死的摁着她的头。
他恨不得她死。
季浅没给陆宴景好脸,她也不想去上香,她今天身体不舒服,爬不上那三千台阶。
她打开手机,给自己叫了辆车,然后才去洗漱。
等一会儿车来了,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