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半跪在床边,掀开陆宴景的衣服,刀口比她想象的大,还在流血。

    季浅用棉球帮他摁住,沉声道:“我不会打麻药,也不会缝针还是打电话让方少来吧。”

    陆宴景脸色苍白如纸,冷冷瞥了季浅一眼,恨道:“我让你缝。”

    见他恨不得把她撕了,季浅只能飞速打开药箱,穿针引线。

    她不会打麻药,干脆没打。

    理好线,季浅向前膝行两步,一只手捏着陆宴景冒血的伤口,另一只手缝针。

    血很快腻满她的白皙的手指,黏滑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