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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楼。
嘉嘉甩了甩手腕,抱怨道:“都怪我力气太小,不然我的箭肯定能狠狠钉进墙里。”
殊不知,能把弓拉开,她就已经能甩同龄小孩儿几条街了。
这时袁达接了个电话,汇报道:“季小姐已经离开了。”
季浅直接回了家,看到徐景杉安然无恙的给她开门,季浅始终吊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商战阴险,被卷进利益纠纷祸及家人朋友的事儿她没少见过。
今天若不是借陆宴景虚张声势,她没那么容易出来。
回到家,换上拖鞋,季浅卸下一身防备,给齐承铣打了个电话,叫他来家里吃饭。
齐承铣晚上来的,还给徐景杉带了礼物。
等吃完饭,徐景杉去厨房收拾时,季浅将包里的照片递给齐承铣。
齐承铣依次看完,好半天才道:“手段真脏。”
他将照片收起来,情况不乐观道:“秦羽风头正盛,想搞他的对家很多,就算资本下场控评,也会有负面声音存在。”
说完他又看向季浅和秦羽家挨着的阳台,而且这件事半真半假,一些细节确实对得上,秦羽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说完又问季浅:“这谁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