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我们没办法动手脚。”
姜若兰稍微舒展了眉头：“既然是他们的话就算了，有其他人也足够瓦解姜荆涛辛辛苦苦建立的人脉。甚至，他还要被治疗过的人反过来恨之入骨！”
说着，姜若兰笑了几声。
可刚笑几声就剧烈的咳嗽。
龚婆赶忙给她拍背顺气：“小姐，计划是开启了。可大少爷还是可以补救的，这真的没关系吗？”
深呼吸几口气，姜若兰才回答：“他当然想补救，可也要看林凡给不给他这个补救的机会。”
“而且不是还有一个计划吗？你觉得，姜荆涛还有机会去补救吗？”
“他没机会了，他注定要失败，跟我一样灰溜溜的离开帝都。或许，还永远离不开帝都！”
感受到姜若兰的疯狂，龚婆心头暗叹：“那我让人小心点，不留任何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