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大腿拍疼了。
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了，赶紧跑到一旁的窗户边。
看看四下无人，拨出了蔡晓颖的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传来蔡晓颖的声音：“双仪，怎么了？”
杨双仪开门见山：“晓颖，你认不认识那个林凡？你知道那个林凡是什么人吗？”
此刻，蔡晓颖正在她爸创建的教育集团办公室内。
听杨双仪问起林凡，她放下手里工作：“你怎么突然问他？昨晚不是说过是第一次见吗？我不知道他是谁。”
今早从云顶一号离开后他第一时间联系了爷爷蔡学元。
软磨硬泡一番，终于知道了林凡现如今的一些情况。
感慨林凡短短一年的时间获得了那么大的成就，也被蔡学元提醒，不要对外说太多林凡的事情。
所以电话那边哪怕是杨双仪，她也不打算说。
甚至连瞿薇她都不打算说。
省得引来林凡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