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集团去做？”
“是的！”
得到确认，林凡揉了揉太阳穴：“可就算如此，她还是收钱了啊！”
哪怕换个人来也会把项目交给低价有质量的鹏盛集团。
但黄依诺收了钱，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唐慧说道：“深究到底，黄依诺代表的是甲方，叶昊代表的是乙方，她收了乙方的钱，的确有买卖项目的嫌疑。”
“可因为换个人也会把项目给鹏盛集团，所以真拿黄依诺没办法。”
“而且叶昊追求黄依诺并不是秘密。上个月黄依诺生日，他更是当场送了一百九十九万现金祝贺！”
林凡问道：“跟鹏盛集团接触的基金会干事有几个？都收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