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引起了他职业的敏感。
可是当他上网搜索疆臣集团的过去及发家史的时候,却完全没有看到有半点受到严重衰退的时间段。
“不对,他说的不是他的集团是他们的国家”
这下子记者先生整个人都懵了。
作为百年前同样侵害过炎夏国的一份子,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内心里面的那份愧疚了。
“不行,我要写出来!我要向世界说出这位炎夏人的坚强,这是男人的浪漫,是炎夏人的浪漫!”
当晚,他奋笔疾书。
就在托特纳球场开幕的前一天晚上,一篇关于炎夏人帮助球队,但却是出于对一个被人欺负的球队帮助的文章,就把小不列颠的某些圈子产生了震动。
“封杀,这样的文章不能让他在我们的网络上流传。这是对我们历史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