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事,怕是县内也要遭受不少动荡。”
“是啊是啊”
还没等他们脸色缓和下来,我突然问严天高:“如今李裘已死,你可有办法收拢李家的一切?”
他脸色紧绷,显得有几分坚毅:“是。”
我眉眼一弯,含笑道:“好,李家那边便靠你了。”
“不过其他家族,尤其是张家,我还没想办法要怎么做?”
张天禹死死地盯着我,呼吸一滞:“你、您究竟想要什么?”
“若是为权,您为县令,下官自然听从,若是为钱,这也好商量不是?”
“您要什么,下官都愿给您”
他难以掩饰求饶之意。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见状,张天禹脸色僵住。
我问他:“那日在县衙前院的角落处,我听到的奇怪动静是什么?”
闻言,他抬头看我,神情晦涩。
“你不说,要我猜?”
他嘴角微颤,终究是迟疑了。
我冷笑一声。
“究竟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不叫我知道?”
我猛然拍桌而起,眼神发冷,带着慑人的威压:“张天禹!”
“你不仅勾结商户,强占土地,欺辱百姓,还女干y妇女,逼良为娼,在上安县兴风作浪,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瞳孔猛然骤缩。
“您污蔑”
“啧。”
我不耐烦道:“人证物证俱在,说什么污蔑?”
“县衙西边那处张府名下的宅院,要本官把人一一带出来,当面作证吗?”
“你们在那寻欢作乐,倒是享受得很啊。”
他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其他几个老爷也掩饰不住惶恐之色,低着头,颤颤不敢说话。
屋内一片寂静。
无人说话。
只有几抹粗重的呼吸声。
张天禹突然崩溃大哭,跪趴在地上:“大人,下官错了,真心实意地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的假面:“行了,哭得假模假样的,也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