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我,脸颊泛红,略带羞涩地问道:“杨总这是”
我不悦地皱起眉头,她是瞎了吗?
若非身体抱恙,对付这种矫揉造作之人,我早有一套犀利言辞予以回击。
我轻轻环住林知夏的肩,刻意装出虚弱之态,对她说:“亲爱的,快些,我好难受啊!”
林知夏面露尴尬,向众人微笑致意:“我就不过去和你们用餐了,他感冒了,我们先去附近诊所看看。”
应初然不甘心地追问:“这个晚宴缺不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未等她说完,苏婉清便不耐烦地打断:“这跟你有何相干?嘴巴能不能有个把门的?别在这瞎叨叨。”
应初然被苏婉清的话噎得脸色苍白,憋着一口气,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林知夏见势不妙,连忙拉了拉我的衣袖:“好了,我们走吧。”
望着我们离去的背影,应初然不悦:“你刚刚凶我做什么?”
“谁让你非要招惹人家呢?”苏婉清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
应泽适时打断:“行了,不是要去吃饭吗?走吧。”
另一边,林知夏和我乘坐缆车下山,在附近寻得一家小巧的诊所,接受了必要的治疗。
医生建议回家卧床休息数日,观察退烧情况。
我便借病撒娇,执意要求林知夏与我同归。
最终,林知夏妥协了:“我的画袋还在酒店,得去取一下并办理退房。”
“不必,我让人帮你处理,我们赶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