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一板一眼,他还是个孩子但是会学着照顾自己的弟弟。
父亲忙于朝政,能分给自己的时间少之又少。接下来他因坠马腿脚开始变的不方便,他能看出来父亲在得知自己腿一辈子都这样的时候眼神中的复杂。
在那一段漆黑得岁月里,一直都是自己得母亲。
那个温婉到了极点得女人陪伴着自己。
终于他克服了自己内心得恐惧,克服了所有人对自己同情中夹杂着别样意味得目光。
他终于走出来了。
可是全世界最爱自己得母亲走了。
那个温婉的女人走了。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原本就严厉的师傅们对自己更加的严厉。
甚至到了苛求的地步。
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也开始变的奇怪了起来。
梳理冷漠。
他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可能最大的变化就是自己身边长大的弟弟住进了武德殿。
父亲给了他几乎和自己一样的待遇。
弟弟的咄咄逼人。
父亲的冷漠无视。
他最终选择了一条和自己父亲当年一样的路。
他选择了造反。
一场像是闹剧的造反。
他知道这场造反注定了不可能成功,自己一旦动手就会身首异处。
可是他还是发动了。
他要以这样的方式去和自己的父亲表达自己十八年的委屈和不平。
他要好好的去问问父亲。
自己十八年处置朝政无有错漏。
自己十八年来兢兢业业从未懈怠。
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李承乾此时脑海中全部都是断断续续的画面和自己当初歇斯底里的质问。
“谋反是为了自救,自救必然要冒犯根源!”
“父亲,我知道,我不是太子了!”
“我吃母亲的奶长大,我为什么不能提母亲?”
“请陛下称太子!!!”
李承乾眼眶不知不觉中红了,他深深的吐出来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