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有些不安。
“还是林白吗？”
少女询问。
“是的，二小姐。”
护士点头。
“我查过所有曾经跟姐姐认识的人，没有一个叫做林白的。”
少女神情落寞，“难道姐姐她，她真的……”
“她曾经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疯呢？”
她蹲下身，轻轻握住姐姐那满是疤痕的手：“姐姐，你知道吗？我刚刚拿到了冠军，我现在是每个人眼里的天才网球少女，你说过要亲眼看到我夺冠的，可我已经夺冠了，你，你怎么……”
少女忍不住呜咽：“你从小就是最聪明的那个人，你怎么可能会疯？可你说的那个林白，他，他真的不存在啊。”
“沁灵当然没疯。”
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