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这就行了。”
葛兰点头,然后看向李月牙。
“来!”
“把腿抬起来,放在这凳子上!”
“可能稍稍有一点疼。”
“但没事,一下子就过去了。”
虽然是第一次给别人处理外伤,葛兰却表现得非常专业。
实在是这种伤,对普通来说,要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要命。
对有异术在身异人来说,却真的啥也不是。
顾玄武没有说话,也没有退下。
带着两个军士就静静的站在一旁。
随时等着葛兰吩咐。
“好!”
李月牙点头。
按照葛兰说的话去做。
不算太夸张的姿势,疼得她额头上冷汗直冒。
不过,她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乡下来的姑娘,其他本事没有。
但有一点!
能扛!
能忍!
比一般的爷们儿还要抗造。
“放心,很快的!”
葛兰伸手,解开先前的包扎。
先用热水,洗去伤口处的血迹。
然后又用烈酒,给伤口消毒。
这一系列操作。
看得顾玄武都隐隐有些头皮发麻。
他走南闯北。
枪林弹雨中走过。
手边人什么样的伤没受过。
在军中。
这点伤势。
完全都拿不出手。
还有更重的伤。
以前的那些袍泽兄弟,都能一声不吭的忍下。
但是
军中的都是男儿。
而李月牙,却只是个小姑娘。
顾玄武以前碰到的小姑娘,至少在忍耐上面。
没一个,能和李月牙比。
“月牙!”
“人好看!”
“名字也好听!”
看着李月牙那坚毅的脸庞。
顾玄武的眼睛,又火热起来。
“差不多了。”
将李月牙伤口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