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对葛兰的拘拿，她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显然，其一门心思，都在李月牙身上。
“娘？”
“是她的亲人！”
葛兰心中一动。
“她就一凶魂，没有灵智，应该是因为有执念，所以一直没走，留在你身边。”
葛兰开口道。
“没有灵智？就是她不认识我了？”
李月牙一愣。
有些不太明白太过专业的术词。
“可以这么理解！”
葛兰点头。
“娘！”
李月牙上前，想要将她娘拥入怀中。
自从其去世以后，这些年，李月牙每天都有想她。
时常梦到她。
若她在，李月牙的日子过得应该不会这么苦。
但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若”这个字！
很明显，她不能如愿！
她的手，直接穿过了她娘的身体。
“娘！”
“娘！”
李月牙不断伸手，却犹如水中捞月。
“没用的！”
“她太弱！”
“只是一团阴气！”
“完全没办法凝实！”
“你又是普通人。”
“是没办法触碰到她的。”
葛兰开口道。
到底是江湖经验不足，没有经历太多事。
她这这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场景。
“她”
“我”
李月牙的眼角，有泪光闪现。
那虚影脸色一变。
伸手。
想要摸李月牙的脸。
但同样的。
无法触摸！
犹如水中捞月那般，直接穿透而过。
“她是舍不得我，所以一直陪着我？”
李月牙喃喃道。
“应该是！”
葛兰也不敢确定。
毕竟这李月牙娘亲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
她自己或许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