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形势所逼,你让他们不下墓了,从此以后安心带人挖矿,他们也认。
但是,这心里,肯定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不舒服的。
所以,为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顾千秋画出了这个饼。
不过,他可不像其他大多数人,画饼就是真正的画饼。
这饼只能看,不能吃。
他画的饼,是真材实料的。
虽然现在,还吃不到。
但是未来有一天,迟早能够迟到。
因为,他从来不满足在自家地盘上作威作福。
走出去,是他最开始,就定下的方针。
也是他一直努力的目标与方向。
“道长放心,我向你保证,矿我们用心挖,下墓的技艺,也绝对不会废!”
陈玉楼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拍着胸膛,激动不已,和他平时里的喜不形于色截然不同。
却是在手下人,或是对手面前,他需要表现得高深莫测,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但是,在自个儿效忠的人面前,却完全不必如此!
此刻,他的心是,满是斗志。
卸岭魁首,这不仅仅是名誉、地位,同时也是责任。
这责任,有让手下和弟兄有饭吃,不饿肚子,也有将“卸岭”这面旗帜,传承下去的意思。
若卸岭部众全部转行成矿工,余生都以挖矿为生
手下的弟兄们生活不愁,倒也完成了责任的一部分,但同时,这现旗帜,要怎么伟承下去,这又成了一个问题。
陈玉楼本来想的是,自个扛下这个罪责,以后就这样过了。
谁曾想,顾千秋现在,又给了他希望。
去到中土之外,挖那些贼寇的祖宗的墓,这是他以前,完全没有想过的。
土夫子界,最有名气的几个势力—搬山、卸岭、发丘、摸金、老九门。
搬山、发丘、摸金现在都只剩下大小猫两三只,成不了什么气候,唯一能和卸岭比划比划的,也就老九门。
陈玉楼以前,一直以让卸岭压老九门一头为己任,希望能带着卸岭成为土夫子界的第一门。
在刚被顾千秋收入门下的时候,他觉得这一切稳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