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岂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崔国富不禁一皱眉头,显得有些着急。
唐大年沉声一笑道,“国富同志,不就是一场退休老干部座谈会吗?你紧张什么?你现在是市委副书记,放好心态,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事情不要做,好好当你的市委副书记,好了。”
唐大年含蓄地敲打了一番崔国富,挂了电话。
“老唐,国富同志说得对,姓杨的邀请你参加这次座谈会,肯定没按什么好心,要我说你干脆就别去,要让姓杨的明白,咱们不是那么好惹的。”老伴儿陈虹的想法与崔国富不谋而合。
唐大年却不以为然,沉声笑道,“我和昌坤同志之间还没闹出什么矛盾来,如果我不去参加,这没矛盾也变成了有矛盾了,再说,我对南州的发展还是有发言权的嘛。”
说完,唐大年意味深长一笑,迈着铿锵的步伐走出别墅区,上了早已等候在此的专车,前往市委一号楼。
坐在车上的唐大年,神色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车窗外一掠而过的市委大院风景,睿智儒雅的脸上看似波澜不惊,心中却是暗潮涌动。唐大年很清楚,市委召开这次退休老干部座谈会,其用意与崔国富分析的八九不离十。但他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南州的这场斗争从杨昌坤和张铁军赴南州上任的第一天就赢暗暗打响,自己从来都是以不变应万变,今天这场座谈会也是自己和杨昌坤之间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也是两人第一次扳手腕,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自己在南州苦心经营几十年,才是南州真正的主人,而南州的政局,绝对不允许杨昌坤和张铁军这两个外来户在短时间内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