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奈何宋邀云早有婚约。
如今和未婚妻的亲妹偷情苟且以致女子流产,但凡是真正疼女儿的人家都不会乐意和这样的人结亲。
那些将女儿当做棋子一般送出去只为了往上爬的,只怕宋家也瞧不上,可不是要巴巴儿的抓着她不放。
“我父亲在书房吗?”
“在。”
“还得劳烦嬷嬷给我准备一碗冰酪,我送去给父亲解解暑。”
嬷嬷听出了她的意思,即刻下去准备。
提着冰酪进入书房,宁远侯紧锁的眉头在看到俏丽的女儿一瞬间转为笑意:“宁月怎么过来了,是不是管家不太应手,需要爹帮忙啊。”
傅宁月笑笑:“女儿哪有那么不中用,我是过来给爹送吃的。”
看到食盒里的东西,宁远侯大步走过去:“是冰酪啊,这东西太甜了。”
话是这么说,却不能辜负女儿的一片心意,接过就拿起勺子舀了一口。
冰冰甜甜,带着牛乳的鲜香,味道不错。
“爹。”傅宁月顺势坐下,两手撑着下巴,没等宁远侯吃完,佯装不经意问:“宋家还没人传消息来吗?”
一碗冰酪下肚,宁远侯正高兴,听到宋家的,脸色一下垮了下来:“还不曾,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有爹,必不会让你受委屈。”
“女儿想了一晚上,觉得宋家估计不会轻松退婚。”
“为何这么说?”
宁远侯常年征战沙场,自然不懂后宅争斗里的弯弯绕绕。
傅宁月说出自己的担忧,还有老夫人的偏私。
她心里为自己的父亲不值。
明明是他撑起了侯府的一片天,老夫人却总想着将这爵位谋夺给大房。
宁远侯听完脸色难看。
宋邀云这样的女婿,他可不想要。
未成亲呢就勾三搭四的,平日里只懂得吟诗作画肩无二两肉,怎配的起他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闺女。
思来想去,他做出保证:“你就不要担心这些了,就算你祖母怪罪下来,这侯府做主的人终究还是你父亲,况且,你祖母也也是要脸面的人。”
察觉到女儿对母亲的不满,宁远侯微叹口气,劝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