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丝毫不觉得自己多苛刻。
反正太会算计的不行,不会算计的也不行。
几人见面的这会儿,顾南钰已经按照昨日和傅宁月商量好的安排好一切。
顾肆一身泥泞的回到府上,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去汇报境况。
到了书房门口,他话才说两句,余光瞥见书桌旁边的一把玉兰绿竹伞,一下子愣住了。
外头没下雨,大人拿来伞做什么。
还是一把姑娘家惯用样式的。
难不成是要送傅姑娘?
顾南钰察觉到小侍卫的目光,手中墨笔一落。
“脏。”
语气满是嫌弃。
顾肆嘴角一抽,大人这是过河拆桥。
奈何满心不甘,只能低头称是,委屈巴巴下去梳洗。
打发走了嘴碎的小侍卫,顾南钰叫来顾久:“审问的怎么样了?”
顾久道:“那人嘴硬,死活不肯说,不过属下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标记。”
顾久说着,呈上了一张绘着奇异图样的纸张。
图样上是一朵花,花的样式顾南钰从未见过。
“属下查了,这花名为顶冰花,多数生长在西疆雪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