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等过两天再接你回府养伤,你这个样子,是一点儿都不能动的。”
傅宁月没什么意见。
她现在除了说话的力气,连抬个手都费力,明明伤的是后背,她总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痛。
“春喜跟着住在这里伺候,还有你院子里的那个叫春若的丫鬟,我打发她去给你煎药了,你说你这孩子,出门怎么不带侍卫。”
心疼过后,宁远侯难免责备两句。
他与夫人只两个亲生孩子,幼子早亡,女儿这段日子一波三折的,又是毒杀又是刺杀的。
倘若昨晚不是顾南钰出手相助,女儿若是出了什么事他还有什么脸面去九泉之下见妻子。
傅宁月自知大意,乖巧的认错:“让父亲担心了,日后女儿不会了。”
看她这副样子,宁远侯叹了口气,后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
鼻子止不住的发酸,他抬手揉了揉,背过身去催促:“春喜啊,你去催催,宁月都醒了,这汤药怎么还没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