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春喜走了之后,她把被子里的手炉拿了出来放在床头。
太热了。
放好手炉,她正打算回床上,后窗的栓子松了松,很快被撬开。
窗外的剪影明显,她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是谁。
傅宁月点起了灯,披上外衣走到外头,让站岗的侍卫先去休息。
侍卫有些犹豫,毕竟保护主子是他们的职业。
“这是在侯府,我能出什么事,下去吧,等冬衣做好了再来就是。”
傅宁月也没为难他,人是她操心的老父亲送来的,下了命令要以她的安全为主。
这些也算是死士了。
清海并没有就这么离去,略一思索道:“那属下去院外守着。”
傅宁月拗不过,也没反驳。
等清海的身影退出去,她关上门,转身就见一袭黑衣矜贵华丽然地男人的坐在桌前,神情自若地给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