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叛国。
他若是没有争权之心,储君的位置落到了萧楚临的手中,以北疆人的阴险狡诈,大戚的江山只怕是要被他赔出去一半。
他怎么敢的!
萧楚临死死的盯着祁王,立刻辩驳道:“我不过是想要找人对峙罢了,三哥何必这般着急,莫不是这些证据都是虚构的,三哥心虚了不成。”
他很清楚,眼下眼做的就是冷静,绝不能慌。
若是不能立刻洗清冤屈,把祁王这个狗东西拉下水也是好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心虚什么,五弟还是好好想想,要如何让父皇平息怒火的好。”
祁王没有上萧楚临的当。
开玩笑,被他激过一回,两回,难不成回回都让他套上了。
“住口!”景帝听的心烦意乱,“传三法司。”
这件事非同小可。
老三带来的东西他不都尽信,至于老五,有前车之鉴,他自然也是怀疑的。
北疆人猖獗,他断不会放过。
至于与北疆人勾结的儿子,哪怕有血缘关系在,他也不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