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师呵笑了声:“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话自然是玩笑话。
主要还是傅宁月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再加上,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吃住都在侯府,他平日里都不怎么零花,所有的银子都用在买药材上头,几个月下来,还剩了三千八百两。
若是他在外头,别说三千八百两,八百两银子都难挣。
傅宁月睁开一只眼看他,随后又闭上:“你这话让春喜听见了,她一准和你急。”
“小丫头脾气暴躁,跟炮仗似的,你这个做主子的真得好好管管。”
“我觉得春喜这样很好啊。”傅宁月不以为意,“该发脾气的时候就不能憋着。”
不该发脾气的时候,春喜也是很懂事的。
两人正说着,清河从外头走了回来。
“小姐,您要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青年行至她身边,还有三步距离时停下。
傅宁月从长椅上坐起来,睁开眼睛,懒洋洋点头:“说吧。”
清河恭恭敬敬将一张纸条递过去:“这是属下找到的所有与王举人关系不浅的女子的名单,其中有两个已经同王举人闹翻,属下将他们的名字打了红圈。”
傅宁月的视线自上头打红圈的名字上掠过,转而问:“如何闹翻的,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