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春喜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没地方开口,急的她直搅帕子。
她从来都是说不过春若的。
马车回到了府里,春若直接叫来莲儿,把点心分了出去,毕竟这东西存放两天就会坏了,蜜饯果子用油皮纸封起来的话,还能保存的久一些。
这还不算,她还真把林夏师叫了过来,给傅宁月看牙。
然后,傅宁月就听到了林夏师骂骂咧咧,唠唠叨叨,最后开了一副药给她。
药送到嘴边的时候,傅宁月才是真的后悔了。
她真不该同顾南钰说自己牙疼。
“这治牙的药怎么这么苦啊?”她端着汤药的碗,鼻息间浓稠逼人的药味儿几乎药涌上脑门儿,苦的人两眼都发涩。
傅宁月怀疑林夏师是故意用了最苦的药,报复她呢。
林夏师吃着点头,笑了:“这牙疼啊,是身上最不好治的一块儿,我都给你用的最好的药,不然的话没用。你这要是严重了,我还得把你的牙给生生撬开,找个玉器给你补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