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话之际,已经登顶。
最中间的位置最好,也最开阔,自然是留给了这俩人。
银戈没能从厉宁身上讨到畅快,瞬间觉得无趣,她本意也不是来大戚赏花的。
这一盆又一盆的花摆放在一处,又不是自然生长的有什么可看。
她这一趟来大戚,可不是真的为了和亲。
父王说了,让她来此作乱,将水搅的越浑越好。
赏了一会儿花,银戈忽然道:“这也没什么可看的呀,不如,咱们玩个游戏吧?”
厉宁蹙眉,看着银戈那张笑吟吟的脸,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瞬,银戈便道:“都说大戚女子才情卓绝,我银戈虽不是什么文豪大家,但也想领教一番,不如就今日的景色,咱们来对诗,输了的人,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