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祖上更是出过宰辅的,魏云意把人家女儿杀了,得罪了程家,日后还想拉拢对方,可以说是天荒夜谈也不为过。
大宫女又道:“娘娘,您宽宽心吧,咱们殿下如今可是唯一堪用的皇子,太子之位唾手可得,又何必怕一个程家。”
“是唯一堪用的不错,可这宫里如今,也不是只有他一个皇子!”皇后端起了凉茶,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那又如何,娘娘可是后宫之主,一人之下,咱们殿下也是中宫嫡出,身份无比尊贵,谁人能比。”
这话真真是说到了皇后的心坎儿上,连日来被景帝刻意冷落,宫里多少人看她的笑话,宫女的几句话,着实是慰藉了。
她嗤了一声,想起什么,转而问宫女:“近来陛下还是常去那贱人宫里?”
“前日去了,不过听说,昨日陛下见过了北疆王子之后,是歇在书房里的。”
皇后冷厉的眉眼柔和了两分:“近来陛下多宠丽嫔那个贱人,叫手底下的人警惕着些,本宫可不想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