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着它替王兄做一件事。”
银戈接过短刀,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王兄直说就是,何必这般严肃。”
释爻握住了银戈的手,垂下眸子:“我要北疆的王位,也要大戚的疆土,你可会帮我?”
“自然是会的,我早就答应过王兄,会替王兄扫除一切障碍,不然,我也不会答应父王,来这大戚了。”
她正开心着,可是没想到,释爻接下来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彻底在她的脑海之中劈开。
“我要你,死在程家。”
!!!
啪嗒!
手中的短刀骤然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有那么一瞬间,银戈觉得自己大概率是听错了。
“王,王兄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你得死在程府,死在和程六的新婚之夜。”
银戈反应过来,猛的推开了释爻,“王兄你让我去死?!”
释爻舔了舔唇,银戈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缓缓的抬起一只手:“自然不是真死,你忘了,我们北疆最擅长什么。”
银戈慢慢垂眸,视线所及,是一只白釉的蛊盅。
首辅六公子与北疆公主成亲这一日,真真是热闹的不行,迎亲的队伍已经从繁街这一头出去,尾端的队伍却还有大半。
十里红妆,令人艳羡。
骑着枣红大马,穿着大红喜袍的新郎官俊逸潇洒,单手勒着缰绳,时不时的对着人群笑了笑,身后的队伍立刻会意,往他看的方向撒着喜糖喜钱。
老百姓们围在街道两边,高高兴兴的低头抢着喜钱,时不时蹦出一两句喜话,场面既热闹又喜庆。
程六笑着看着这一幕,勒着缰绳的一只手泛着青筋,幸而有些广袖的遮挡。
他总觉着自己的脸都笑僵了。
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傅宁月与穆笙也在,姐弟二人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人,礼部尚书的千金林谷。
三人坐在酒楼的雅间,雅间正对着繁街,能看到程家六公子,也能看到装扮奢华的花车。
“我听我娘说,程六哥与北疆公主的这段姻缘,还是程家姑娘的死促成的。说起来,真是令人唏嘘。”
林谷有些感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