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之际,银戈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楼纱菱听完这些话的时候,几乎与春喜他们的反应一样。
震惊,无措,还有恶心。
春喜咽了咽口水,有些恍惚:“他们,他们不是兄妹么,这么做岂不是乱。”
后面的话春喜并没有说出来。
春若也被恶心到了,她向来是比春喜稳重的,此时此刻却也露出了嫌恶的目光:“就算不是一母同胞,身上也都流着北疆王的血,他们如此肆无忌惮,也不怕有朝一日被揭穿吗?”
楼纱菱笑了笑:“银戈公主对释爻的情谊,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至于释爻殿下是如何想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尽管她是说不得而知,傅宁月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端倪。
眼下,还有一个问题比较重要。
“这件事,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楼纱菱自知隐瞒不对,直接对着傅宁月跪了下来:“当时我并不信任傅姑娘,不说,也不过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筹码而已。还请姑娘责罚?”
傅宁月面无表情看着她,说出口的嗓音并没什么波澜起伏:“所以你现在相信我了?”
楼纱菱默了默,最后坦诚摇头:“一半一半罢了,方才听到外头讨论起失踪的郡主,让我想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