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种下了蛊虫的种子,这样一来,她就能够依靠自身的血肉为傅宁月炼制出新的蛊虫。
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了身体里的异常。
原本平静的脑海之中,一直有一个声音,让她离开这里回去北疆。
她死死的扼制住了这种冲动,同样的,身体的痛苦无法估量,她摔倒在地,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身体里扎,一点一点的试图击溃她的心神。
楼纱菱没有办法,随手拿了桌子上的一把小刀,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扎了一下。
以毒攻毒。
果然,那种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
她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猜出自己大概是不知不觉中被人下了蛊,这样的情况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第二遍,只是没想到,第二遍比她想象中来的还要快。
傅宁月看着床榻上昏迷的人,又看了眼最后一页除了那两句话几乎完全模糊的字迹,有些头疼。
如果楼纱菱一直这样的话,即便是醒了过来,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更别说,这种蛊虫,她一个半路出家的新手根本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