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各取五十两银子,也歇两天吧。”
接下来的几天,恐怕这雨要不断了。
傅宁月也没打算再出门。
清海揖手:“多谢小姐,都是属下应做的。”
“回去吧,也不必来这里里值守了。”傅宁月打发人离开。
清海忽然道:“保护小姐是属下的职责,属下怎可擅自离开。”
自上次郊外被刺杀一事过后,他们几人便已商量好,无论小姐怎么体恤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他们也要时刻保护小姐左右,免得再让那些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是啊,小姐,您难道忘记了前两次的事儿,万一那些人贼心不改怎么办。”
听到傅宁月的话,春喜就把手头的东西放下赶了过来,“小姐,你难道忘了侯爷临走前的嘱托,前两天刚出过事儿,您可不能再大意了。”
春若也开口附和春喜的话:“眼下风波不断,小姐更不可如此了。”
傅宁月无奈:“我知道,我只是——”
“没什么只是的。”春喜拉着人往屋里走,“小姐还是听奴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