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画像,细长的眉微微蹙起,五黑的眸子里闪过冷光:“她可敢确定,还是只猜测?”
嬷嬷道:“奴婢听着她的意思,像是也不敢确定,只说说声音与身形都是很像的,五官也很相似,但是眉眼之间又有变动,与从前不一样,不过胎记却没变。”
“什么胎记?”
“那侍女手腕下处有一颗珍珠大小的印记,虽不显眼,却与她记忆中的一样。”
长公主饶有兴致的笑了笑:“这世间最奇怪的就是各种巧合了,看来,我们找到了第一个突破口。”
“要不奴婢让人将这贱婢抓来,这样的下贱裤头,严刑拷打一番,想必就能出结果了,只要让他供出傅宁月,到时候还能拉着宁远猴一家下水,可谓是一箭双雕。”
“不。”长公主神色淡淡的拒绝了嬷嬷的提议:“如此一来必然会打草惊蛇,只是一个人的口供罢了,还不足以撼动宁远侯府,况且,她既然跟在了傅宁月的身边做了她的心腹,想必普通的刑罚对她也未必有用。”
嬷嬷顿住了,“那殿下的意思是?”
长公主抚上了自己的红色指甲,狭长的眉眼凝出几分森森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