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出来罢了,县主大人若是执意要如此包庇,老妇人我也是无话可说。”
“嘿,我瞧着你这个老婆子口舌也挺厉害,三言两语就变成我姐姐包庇她的侍女了。”杨淮撸了撸衣袖,眼尾扬起来:“怎么,难道其实你的目的并不是这个侍女,就是想要栽赃嫁祸给我姐姐。”
鱼翠娘被少年怼的一时噎住,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最后也只是对着堂上磕头:“倘若各位公子姑娘当真觉得是老妇人,我看错了,直接叫人去检查这位姑娘的肩颈有没有那个胎记不就知道我说的是否正确,在这里同我这个老妇人扯口舌又有什么意义呢?”
“胎记?”傅宁月听了只笑笑:“怎么说?我身边的侍女都是清白姑娘,这大理寺里头都是男子,清白姑娘的身子怎么敢随便给旁人看,我倒是有一个更简单的法子。”
评事看了看自家大人的脸色,沉默了一瞬开口:“不知县主有什么更简单的法子?”
傅宁月声色缓缓:“从前的工部尚书我也是略有耳闻,他家的姑娘怎么说也是世家女子,平日里相识的人定然不少。”